少婦講述聽鄰居做愛讓她很難受

  我和老公在同一個單位,他是大學本科生,工作努力上進,從93年參加工作到現在,早已進入公司管理中層。我呢?可以說沒什麼文化,初中畢業,作為父母單位的子弟,被以委培的方式送到技工學校混了三年,畢業後就來到這裡和老公碰面。

  上學的時候,我談了個對象,畢業後沒有分到一起,但這並不影響青春無知的我對愛情的認識。

  那時候,受香港武俠片的思想灌輸,認為女人要「從一而終」,像《射雕》中的穆念慈,即使知道楊康是個壞蛋,都要用悲戚制造浪漫。

  這樣的結果是,他一有時間就來這裡找我做愛,好象愛情就是做愛沒有別的,後來發展到做了愛後還要錢,搜刮完離開。當然,最終我們分手了,說難聽點就是被玩夠踹了。這也沒什麼不好,至少發生了以後的故事,使我認識了林文,還做了他的老婆。

  林文到底是文化人,有本事,有水平,還幽默。很快,我就被他征服在他宿舍的單人床上。

  記得當時的我,由於受已經吸毒的前男友肆無憚忌地壓在女生宿舍做愛而造成的惡劣影響,在林文面前就存在自卑感,當他表達出想把手伸進我褲子卻有困難的時候,我趕緊自己脫了下來。也許就是這個動作,或者別的我主動侍侯的行為,好象讓林文一開始就占了主導優勢。

  於是,以後多年的相處中,隻要是他想做愛,不管當時我困、累或者沒有心思,本能總是順從著,並在過程中全權聽從他的指示,比如,他分我腿,我就知道他要爬上來,趕緊分開腿;他從側面撥一下我屁股,我就知道他想讓我跪起來從後面。

  我本來就是個被動的女人,以前不幹凈,他不記前嫌,還那麼愛我,我有什麼理由不愛他,不順從他呢?

  習慣成自然,再說他當了領導,威嚴應該在傢庭裡也有體現,我沒有懷疑自己被動的地位,別的夫妻大概也是這樣,女人讓男人舒服是天經地義,難道還有什麼不同?我不知道,也沒想過這個問題。

  先不探討這個問題了,還是回到結婚後繼續講我的故事吧。

  結婚後,幸福的兩人生活持續到96年就暫停了。那年我生了小寶寶,婆婆過來住著侍侯我坐月子,單位分的一間房子住著我們老少四個人,連茶幾都撤了擺成床。

  老公去房產科申請房子,但幾千人的大型企業,排隊要房調房的上百人,都用眼睛盯著,想走關系卻連下腳的地方都找不到。打發婆婆回老傢後繼續湊合,年輕夫妻都是這麼個狀況,很多人還都住在青工樓上用樓道做飯過日子呢,我們至少還有廚房,知足吧。

  第二年開春,雙喜臨門,先是林文升了職,接著就因他是幹部而給我們調整了住房。

  房子很大,四十多個平米,可是結構不好,一個門洞住著兩戶。進門右手是廁所,隻有一個,兩傢共用,緊挨著廁所的是另一傢的廚房,並排著過去就是我們的廚房,然後直角對著大門的是我傢房門,他們傢房門在左邊,和他們傢廚房正對著。

  兩戶房間的結構大同小異,進門一個房間,然後在這個房間的一面墻上開個門,套著進去又是一間,俗稱「穿堂葫蘆」,隻是在面積上我傢比他們傢大將近10個平米,自然一切感覺就是把他們傢放大了分給我們。

  我們的新鄰居是一對比我們大五六歲的夫妻,因為都在一個廠裡工作生活,所以大傢互相見過,知名知姓,隻是沒打過交道說過話而已。

  男的叫李見兵,人很精神帥氣,平常在馬路上看見,總是修著整齊的邊幅,衣服幹凈,褲管筆直,折縫清晰。女的叫孫惠,屬於瘦弱型的,清秀修長,很漂亮,和她老公站一起,非常般配。

  晚飯後,工廠居民們喜歡到廣場上散步,那裡總能看見他們夫妻,有時候還帶著孩子,很恩愛。人都一樣,對美好的、漂亮的東西感興趣,我們倆也不例外,覺得能和這樣的夫妻做鄰居很不錯。

  我們隻知道他們這麼一對人,具體的底細並不了解,想著他們是不是小氣的人,是不是難纏的人。總歸我們要生活在一個走道上,出進廚房,上廁所,而由這些生活細節所帶來的個人習慣等等,是不是能互相接受,互相體諒,都是我們擔心的問題。

  林文不是個愛說話的人,搬進去後隻是和他們禮貌性地打了個招呼,就互不相幹地開始生活。我是個開朗的女人,想象中兩傢像親戚一樣,來回串門吃飯,打牌玩耍,熱鬧而又愉快。

  誰知道住幾天發現他們並沒有對我熱情的招呼給予太多回報。老公解釋說也許他們心裡不舒服,不平衡,我們到底年輕,怎麼就能住比他們大的房間?再說了,男人都有好強心理,那李見兵難道就不覺得主動和比他小而且做了幹部的人說話有巴結的嫌疑?我覺得似乎有些道理,但認為林文總是裝個幹部臉也是影響我們關系的原因之一。

  好在接下來的生活中發現,他們除了不怎麼願意和我們親近外,並沒有計較和難纏的毛病,我多打掃廁所拖走道或者孫惠多幹,都沒見他們從臉上反應出來過。這很欣慰,住傢過日子,隻要沒有大的問題,各過各的,為什麼一定要打成一片呢?這樣沒有什麼不好。

  我的孩子一歲過了,還偶爾有半夜裡喝奶的習慣,老公工作忙,睡下就像死豬,孩子哭了隻有我爬起來熱奶或者掂尿。

  搬進來也就一個星期吧,一天晚上,我起來給孩子熱奶,然後躺著喂,喂著喂著,他就睡著了。

  就在這時候,我隱約聽到隔壁有女人的哭聲,聲音很低,似乎故意壓抑著,卻又憋不住要發出聲來。半夜了他們還吵架呀,弄的哭哭啼啼,真是的,我拉了燈,躺下睡覺。可是那邊還是有輕微的哭泣聲,弄得睡不著,那聲音一直不停,持續到我聽得瞌睡,進入睡夢,連夢裡似乎都有人哭。

  說起來,這個事情很古怪,不就罵了他兩句,怎麼怕我怕成這樣。看著他的舉動,我就想笑,讓他坐,他才坐到三人沙發上,就好象是在我傢,而不是在他傢。

  他沒有話,我期待他能解釋點什麼,就見他專註地盯著電視,於是我也開始無聊,而且拘束起來,便起來告辭出來。

  從那後,他好象好了些,不給我打招呼,卻開始不回避了。孫惠不知道這個事情,所以我每次碰見李見兵就好象和他有什麼秘密一樣,他也再沒用裸體給我表示過什麼,一切都變得正常卻索然無味,到了夜晚,隻要孫惠在,就會有不同程度的「哭泣」聲音,弄得我難以入睡。

  一個多月後,林文回來一次,也許他憋的太久了,第一次上來,沒幾下就射了,休息後再來,還是時間不長,可我擦著邊還是高潮了。

  貼著他睡覺的時候,我抓著他的JJ,軟軟的,用手掌感覺,不是很大,也不肥,腦子裡出現李見兵褲子外垂著的肥胖JJ,心底便又燃起欲望,於是用力套弄,開始有些硬的跡象了,但我不好意思說出想要的話。

  早上跟林文說,他說哪個夫妻不吵架,他罵我,再抽個耳刮子,看我同樣不哭半夜,沒事瞎操心。去廚房洗臉刷牙,等著孫惠出來,然後趕緊出去碰上,她微笑著和我點頭,除了眼眶稍微有點紅,看不出吵架的樣子,因為馬上就聽見她喊李見兵的聲音,語氣裡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

  我是倒班工,白天在傢時間多,本可以看孩子,但總有那麼兩天要上白班,那時候孩子就沒辦法。所以從我休完產假起就找了個專門看孩子的,每天早上送去,直到下午下班才又接回來。這很省事,而且給自己留了大量空間和時間,看電視,洗衣服,串門打麻將。

  搬來新傢後,環境的改變,空間的擴大,給人興奮感,白天在傢的時候總是愛擺弄傢具,打掃衛生。鄰居的孫惠也是倒班工,同我一個車間上班,我接她的班,所以我休息的時候碰見孫惠多。她也是一個人,聽說孩子被她奶奶帶著住在城裡,打算在那裡上小學。

  我喜歡白天休息,沒有男人的空間,可以像孫惠一樣穿著線褲去廚房,上廁所。但是一到晚上,我就得註意了,因為李見兵在傢,天逐漸開始熱起來,穿著褲子在傢活動到底不方便。

  沒過幾天,我突然發現孫惠並沒有因為有林立在而穿了外褲,仍然穿線褲出進廚房,不久發現很註意形象的李見兵也開始以運動褲相見。這倒給我提了醒,我進城的時候一下買了兩條運動型的寬松線褲,於是,我和老公都有了睡衣。

  李見兵經常在廚房,似乎他的手藝很好,廚房裡飄散著晚飯的香味,讓我感覺自己做的很沒滋味。他出出進進,一個人忙活,然後由孫惠負責洗鍋,這一切剛好和我們相反。他不和我說話,正面碰上,最多笑一下,有時候幹脆不理,這在開始的時候多少讓我有些別扭,但幾天以後就習慣了,而且感覺他很穩重。

  說實話,我對他有好感。作為女人,坦白地說,我對有好感的人有親近感,會產生想接觸的想法。一天做晚飯,傢裡沒蒜了,我就過去找李見兵要,他有掰著的新蒜,弓著身子從桌子底下拿出來,轉身蹲著給我揪。

  當他站起來給我遞過來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尷尬事,他藍色球褲的襠部開口處吊著個東西,那東西有些大,肥囊囊的,我沒意識到是他JJ露出來,還低頭去看了一下。

  當明白過來,那個羞呀,趕緊跑了出來,好在他並不是故意的,悄悄把蒜送過來放在門口的臺面上。自從我們住進來後,發現他們傢的門平常都不關上,我們關了幾次門,來回又開又關,不方便還似乎不大氣,也就開著,後來學他們掛了門簾,反正大門鎖著,沒有外來危險。

  就在我借蒜的那天晚上,他們傢早早就把門關上了。這個誰會註意,可是林文上廁所回來說聽見鄰居又在吵架,好象還打仗呢,我才發現門是關著的,就偷偷聽了下,果然有孫惠的哭聲,似乎還有別的響動。回來問林文,是不是過去勸一下,他說聽著不厲害,就不要多事了,如果響動大,再過去不遲。

  他們夫妻的這種隱藏起來的吵架方式在以後的生活中經常發生,並且似乎有一定規律,隔幾天一個星期就會發生一次,如同第一次觀察到的那樣,過後並沒有什麼後遺癥,仍然恩愛有加。

  進入夏季,我們的產品到了淡季,廠裡派林文去外地開設駐點,擴大銷售。他以前也出差,最長一個星期半個月,這次聽說時間可能會很長,就給單位提出有關孩子的困難,把我由倒班工調整為正常班。

  夫妻一起時間長了,突然離開,我心裡有種獲得自由的感覺,似乎想放縱什麼。可是作息時間的變化,使我晚上總睡不著覺,起來看電視,怕吵了孩子,聲音放到最小,精神得連廣告都能看進去。

  就在老公走了的第三個晚上,我看電視到夜裡兩點,想著再看下去,白天上班就難熬了,便去上廁所準備睡覺。還沒走到廁所門口,猛然出來一個人,是李見兵,全身一絲不掛,小肚子下挺立著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迎面出來。

  這一驚讓我出了一身冷汗,呆著不知道如何是好,好象他也無所適從,站立著不動。反應過來後我回頭就跑,進來壓住門才感覺心都快要彈出嗓子眼。

  不敢出去了,躺著想,覺得半夜兩點了,人傢以為我早睡了才裸著去上廁所的。這樣自己解釋著原因,尿就更加憋了,忍了再忍,實在不行。於是偷偷打開門觀察,走道的燈是長夜亮著的,他們傢閉著門黑著燈,讓我懷疑剛才一幕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上了廁所,滿腦子都是那個李見兵的裸體,人不穿衣服怎麼那麼奇怪,那個東西挺起來也相當可怕,和身體不協調,不協調的東西看起來就古怪可怕。正想著,那邊就有聲音了,仍然是哭聲,還有響動,這兩種聲音間歇性地一直響著。 我已經習慣這聲音了,聽了還有助於催眠,開始迷糊,有了睡意。

  早上起來,怕碰上李見兵難看,想等他先洗刷完再出去廚房。等了半天,沒有動靜,擔心要送孩子怕上班遲到,就硬著頭皮去廚房洗刷,完畢後剛出來,便碰上李見兵,他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揉著眼睛去了廁所。

  兩天時間裡,我總能想起那晚的事情,後來想兩傢住一起,這樣的尷尬事情難免不碰上,都這麼在乎,以後怎麼做鄰居,於是釋然了許多。

  可是沒過幾天,這樣的事情又發生了。當時還不到九點,太陽似乎都沒落下去,我去廁所,門是半掩著的,表示裡面沒人,有人會從裡面鎖上。就在我拉開門的時候,看見李見兵赤裸著下體站在裡面,還面對著我,漲得發紅的JJ像條抬著頭的怪蛇,向我作勢。本來思想裡廁所是空的,突然多出個人就令人害怕,再加上這麼個姿勢,一條獨眼蛇,嚇得我回頭就跑。

  廁所很小,男人撒尿應該是沖著裡面的姿勢,有這麼怪異地叉在便盆上朝外尿的道理嗎?回來後我就開始意識這個鄰居可能有問題,是對我有意思?看上我了?

  想耍流氓?不會強奸我吧!想到這些,更加害怕,看著孩子坐在寬大的洗衣盆裡玩玩具,一副無憂的樣子,想著老公不在,就有人欺負,傷心得鼻子發酸。

  一會,大門響了,聽到孫惠回來的聲音,我多少放心了些,打開門去上了廁所。出來的時候,又碰上李見兵,他已經收拾的人模狗樣,正準備出門。他看見我沒有絲毫反應,簡直比平常還要平常,對我笑了一下,點頭打了個招呼,文質彬彬地離開了。

  難道又是幻覺,這麼好的男人怎麼會那樣?我寧可相信自己有毛病,於是回來後腦袋裡就開始交替剛才的兩種景象,用各種理由解釋錯覺的發生,也許他在廁所裡看什麼,看自己的生殖器?老公有時候都自己翻著包皮研究結構。或者他想暗示什麼,不知道有沒有男人喜歡女人用那個東西暗示的。

  想到這裡,我的臉不自覺的開始發熱,有人喜歡終歸是好事,於是想到那個JJ。一想這個,思維裡就模糊,隻是感覺很粗大,發紅,好象還有些黑,但什麼樣不知道,似乎這個東西是我幻想出來的,不真實,所以沒有形狀。

  清醒過來後,下面濕得透到沙發上。我怎麼這麼yin蕩,居然想這些,換幾個頻道看電視,靜不下來,過去拉洗衣盆逗寶寶,可愛的小臉胖嘟嘟地,抱著親兩口,什麼亂七八糟都沒了。

  十一點鐘的時候,孩子睡著了,我把他弄到裡屋的嬰兒床上安頓好,掩上門出來繼續看電視。電視聲音大,孩子睡了,門開著涼快,又怕吵到鄰居,就放低音量。剛關小,就聽見有聲音傳過來,仔細聽,聲音不大,走到門口豎起耳朵,便聽見隔壁傢有動靜。

  我的好奇心一下被提了起來,這到底是幹什麼呢?於是脫了拖鞋悄悄往走道走去,他們傢的門沒有關,門簾被風吹著張得像船帆一樣。走近後,聲音就很清楚了,明顯是做愛的聲音,有傢具的輕微「吱呀」聲,孫惠哼哼著,很有節奏,一頓一頓地,中間還夾雜著什麼話,不清楚是舒服還是難受。

  我已經很久沒做愛了,聽到這個聲音,還處在做賊的高度緊張中就已經有感覺了。

  心跳得厲害,想走又似乎舍不得,想看,沒膽量再往前移動,就把手伸到自己下部隔著褲子揉弄。越揉越騷,膽子也大起來,想著他們應該在套間裡面,在外面的話聲音會更大,便又鼓起勇氣向前邁了過去,沙發上沒人,電視開著,再過去點,窗戶都能看見,果然在臥室裡面。

  在他們傢門口,那聲音就大多了,「啪啪」的拍擊聲都能聽見,這聲音顯得很悠閑,不緊不慢,而孫惠的哼哼聲是「哦……哦……」的叫,也很有節奏,隨著那拍擊結束在第二下還沒發出來前叫出聲。

  突然她說話了:「輕點呀,外面能聽到。」

  「聽見怎麼了?」李見兵的聲音,語氣不知道是回答還是反問,卻聽見「啪啪」的聲音加快起來。

  孫惠肯定很舒服,「哼哼」的聲音難聽起來,我的手也自然地跟著加快了動作,快感傳輸著,下體在擴大,好象有人在往裡吹氣,越吹越空,空得難受。這時候,李見兵那個模糊的JJ開始在眼前晃動,形象就是廁所出來裸體的他,如果我把屁股對著他,應該正合適,假如當時我光著屁股,是不是和現在裡面的他們一樣呢?

  突然,孫惠「哎呀」地一聲叫喚,聲音很大,驚得我差點回頭跑掉。就聽她的聲音道:「好了,求你了,去把門關上吧,難看的……」

  話音沒落,「啪」的一聲巨響,接連著又是幾下。

  我撒腿就跑,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泛濫的欲望被那聲響嚇得不知去向。他們可能發現我在偷聽了,這怎麼辦?不會進來吧?想找遙控器換臺,不知道放哪裡了,抓起抹佈假裝擦茶幾。

  擦了幾遍茶幾,遙控器也找到了,亂按一會節目,逐漸平靜下來,卻發現他們還在繼續,聲音從我這裡都能聽見,孫惠呻吟得像在哭泣,哽咽地哭泣,那肯定是被李見兵cha進去的瞬間割斷了連續性。

  這下我明白了,心裡偷笑自己,實話如林文所言,瞎操心。他們做愛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完全能聽得清楚,猜想他們可能已經轉移到客廳裡做呢。

  「他們也太大膽了!」我這麼想著,欲望就再次被勾起來。在自己的地盤,沒有危險,我就把手伸進去摸自己,下身都是水,指頭滑著進去,被裡外的短褲別著弄不過癮。我的門簾也像船帆,從縫隙裡可以看到外面廚房的門角,似乎有被看見的危險,我悄悄過去把門慢慢拉上,不能全關,還得開著點,要不聽不見聲音了。

  於是我把大小短褲褪下一些,開始手yin。孫惠的「哭」聲有時會突然提高幾聲,這幾聲格外刺激,我把兩根指頭並著伸進去挖,還是不過癮,看見茶幾上放著寶寶的玩具電話,拿了那聽筒往裡cha,居然進去了,來回拉了兩三下,就高潮了,下身的蠕動帶動著一條架在沙發上的腿,抽得那腿發酸。

  隔壁仍然在繼續,我的下身很粘,想去廚房弄點水來洗,擔心驚嚇他們,隻好就那樣光著半邊屁股忍著看電視。大約十分鐘後沒有聲音了,估計他們已經結束,便提上短褲故意大聲提示著出去。

  我沒有端水過來,關上廚房門,洗了下身才回來。 回來後還想看會電視,但感覺困了。拉燈睡覺,躺下後便又聽見孫惠的「哭泣」聲隔著墻壁傳過來。這個傢夥可真能幹,怪不孫惠那麼瘦,想著就羨慕起她來,又想起自己前陣子的好奇和猜想,覺得好玩得很,在黑暗裡笑,然後睡了過去。

  自那晚以後,我的心就開始騷動,晚上躺下就想林文,他在外面不知道好不好,會不會有了別的女人,要是這會兒躺在我身邊多好啊,他想怎麼做我肯定都會給他。

  想著想著就不知不覺把手伸到襠裡摸,摸得水水直流,卻不能達到高潮。於是想隔壁的李見兵,可是這幾晚隔壁都很安靜,孫惠要是能「哭」一會,我想我都能把問題解決了。

  人就奇怪,一有這種想法,而且不能滿足,就會無時無刻地想著,幾天後,心情也不好,脾氣暴躁,上班莫名其妙地和同事吵起來。回到傢,看見在廚房忙活的李見兵,產生想過去借東西的沖動,忍著,到底這個人什麼想法還不清楚,再說他要是再把那個東西掏出來,多尷尬。

  很快,李見兵這種到底是不是在表達什麼的令人尷尬的舉動再次展示出來。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孫惠上小夜班不在傢,隔壁傢的燈不知道怎麼就黑了,於是,門簾子掀起來,他出現在我傢門口。

  當時他穿著條寬大的灰色薄絨短褲,在男式褲子開口的地方,軟著的JJ就趴在外面。那個東西很顯眼,我能馬上就看到,驚慌地不知道他要幹嘛。

  而他呢,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東西露在外面,仍然站在門口,用飄散的眼神看著我,說:「能用一下你傢的螺絲刀嗎?」我想把眼睛抬到他臉上,但發現餘光還是能看見那個東西,就不知道要瞅哪裡,緊張地看向廚房,結巴地說:「在廚房,有吧!我也不知道。」

  「幫我找找吧!」他好象也緊張。 我想出去進廚房,但他擋著,走到電視跟前感覺離他太近又拐進茶幾後面。他看出來了,放下簾子出去,我趕緊跟著。

  打開廚房門,一回頭,他就跟在我後面,那個東西使勁往我眼睛裡鉆,好象看到哪都躲不開。害羞緊張,無所適從,弄的我已經沒有主張,指了一下桌子下面的小工具箱,便繞著他跑了出去。

  回來後,我趕緊把寶寶抱在懷裡,想著他要是幹什麼,至少顧忌我的孩子。 一會隔壁的電視響了起來,他過來還螺絲刀,仍然站在門口,褲頭開口是拉好的。

  我舒服多了,敢看他了,看著他用渙散的目光給我說著「謝謝」。等他出去,我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卻有些惆悵,像失落什麼,又或者是失望。到底失望什麼,自己也說不清楚。

  寶寶哭著要睡覺,我躺在床上給他喂了一隻空奶頭,他「卟嘰卟嘰」地吸吮著,我就把手伸進自己的下體。李見兵的JJ肯定大,軟著沒有硬著那麼怕人,硬的我沒有印象,但軟的剛才我確實看到了,胖胖的,像個肥碩的超級蛆蟲。他為什麼總要把這個給我看?

  好幾次了,絕對不是無意,難道就不能好好地進來和我說話。我想和他聊天,這個小東西光知道吃,吃飽了睡覺,我需要有人陪著說話。他要是能和我說說話,再掏出來要,就是我不給,他硬來難道要不到啊?

  突然想到林文,覺得對不起他,如果李見兵真的要,我肯定不會給他,但要是他來硬的,強行要,那就沒辦法了。想著這些,覺得自己很無恥,很yin蕩,手卻加快了節奏,搓的下身水流不止。

  寶寶睡著了,我手yin得想尿尿,就去廁所,尿不多,完了還胡思亂想,想著出去看能碰上李見兵嗎。打開門,沒發現他,出來往回走,想好路過他傢門口一定要偷看一下他在幹什麼。

  剛到他傢門口,李見兵出來了,那情景,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他穿著半袖上衣,下身光光的,胯間的黑毛模糊了其它部位。我當時就呆在那裡,腦子一片空白。他看了一眼我,從我前面過去,徑直進了他傢廚房。

  一下氣壞了我,這算什麼,人都要臉的,你當我空氣啊?  憋屈了很久的怨氣頓時發了出來,我轉身一步跨到他傢廚房門口,張口就罵道:「你幹什麼?耍流氓?不要臉了你出去呀,想幹老娘你來呀……」

  他端著個剩菜碟子,讓我連珠的突然叫罵嚇得不知所措,平常那麼精神的一個男人,瞬間就變了樣,腰弓了腿彎了,臉色灰青,哆嗦不止。再看身上,半袖配個光屁股,滑稽又可憐,偏在這個時候,盤子也應聲掉到地上,發出很大的響聲。我一下軟了,好象泄了氣,失去了繼續罵下去的勇氣。

  寶寶哭了,我跑著進去看孩子,氣得「呼呼」地,躺下繼續哄他睡,突然想到他要是反應過來沖進來打我怎麼辦,又下去把門鎖上,才安心哄寶寶。

  安靜下來,我感覺吃驚,是不是吃錯了藥,怎麼有這麼大膽子,罵一個想強奸我的男人,越想越怕,人傢怎麼沒打我,照這個架勢,強奸都是小事,不猛K我一頓真是萬幸。

  整個晚上我都註意著隔壁的動靜,到十二點的時候,有開大門的聲音,孫惠的高跟鞋走了進來,這時候我才安下心,放心睡覺。

  早上起來晚了,看孩子的大媽等不住,自己過來接。我把房子扔給她,抹了把臉就往外跑,出門的時候,李見兵從廚房出來,看見我往外走,「絲溜」一下又縮了進去。

  晚上下了班更可笑,李見兵光在廚房做飯不出來,第一次奇怪的喊孫惠去端飯。 我一直忙我的,忙完端到客廳開始吃,才感覺他很快的進了他的房門。

  不會吧,男人有嚇成這樣的嗎?我有些內疚,但想想,又沒什麼錯,他難道就應該光著屁股在走道裡逛啊,又不是他一傢的。反過來一想,他也怕傳出去丟人,畢竟這和耍流氓沒有什麼區別。你要想說什麼,不用脫了褲子嚇人啊,尊重一點我,我又不是不願意。

  連續幾天,李見兵都像做賊一樣躲著我,但半夜裡就開始折騰孫惠,鎖著門壓著聲音做愛,像我剛搬來聽到的那樣,弄到半夜都不罷休。

  他越躲我,我就越內疚,感覺自己那天罵得重了。一內疚,就好比欠了他什麼,想起那天情景,感覺他很可憐,於是晚上他們折騰的時候,我又開始蠢蠢欲動。

  孫惠小夜班上完,又接著上了兩個大夜班,休息兩天後開始上白天的班。

  剛好這天是星期天,寶寶被那大媽抱走了,我一個人在傢無聊,出進看著隔壁的門大夏天地關著,也知道李見兵在裡面,就心血來潮地想進去解釋一下,這樣也不是個事情,那麼大個男人,被我弄的像小孩子一樣,成何體統。

  敲門,沒人應答,我就喊。知道是我後,李見兵打開了門,穿著整齊地站在門口,眼睛遊離地看著我腦後,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就指了一下後面的廚房,說:「那天不好意思啊。」 他的臉一下紅了,慌亂地往後退,想讓我進去坐,硬是沒表達出來。

  他傢房子小,客廳裡的電視、沙發和桌子都滿滿地圍著茶幾,我從茶幾邊的空間處走到單人沙發前坐下,假裝看他們掛在電視上方的結婚照片,讓自己也放松下來。那是補照的,很新,兩人都被打扮的俊朗漂亮。

  回過頭,李見兵正給我找杯子倒水,屁股對著我,褲縫直得貼在屁股蛋上都不消失,我就喜歡他穿衣服的樣子,從後面看都很帥氣,可是為什麼要脫掉給我看呢,不雅觀,現在弄得氣氛緊張,別扭不別扭。

  想到這,我覺得應該說點什麼,就乘他還沒面對我的時候,說:「那天罵得重了,不要……」

  就聽他突然打斷我:「不是的,我……我……」

  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看他,發現他臉紅得連脖子都粗了,遞過茶幾的開水杯子淹的一路都是水。

  倒完水他想讓我坐到大沙發上,因為小沙發偏,屬於讓客的客氣舉動。我沒有動,就見他仍然站著,滿房子亂瞅,問他找什麼,他說有個小板凳不知道放哪了,我知道他想進臥室找,但我坐在門口,他不敢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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